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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时,天还没有亮。
“死党,你家王爷要上早朝了,快去给他更衣。”
明霞比她起得更早,在床头摇着她:“这男人吗,宠着宠着女人,突然不想宠的,也多得去了。
快点,别工作皇叔可真奔放“皇叔你可真奔放!”
凤染青与他保持距离,眼中微微带着一点警惕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摄政王轻压一下她的额角:“快动手替本王更衣,要是迟了,你这个贴身婢女也是要受罚的。”
“啊,是更衣啊!”
原来只是更衣!
真是吓她一大跳,还以为皇叔一大早,要妖精打架。
她闭着眼去剥他的衣服,摄政王慵懒的声音就在她耳畔轻吟:“不然,小青以为是什么?”
凤染青窘迫至极,一张脸红透了,连带着脖子都烧得厉害。
皇叔一定以为她多想侍寝,一定会以为她有多花痴?唉,第一天工作就流年不利,偏怕什么来什么。
那睡觉的白袍是棉绸料子,整件衣袍没有扣子,从胸口一直往下,都是两条绳子这样一路绑下去。
凤染青闭着眼,工作起来有些难度,顺着胸口一路摸索着往下,越过腹部,刚去解下一条绳子,碰到了一处硬硬的东西。
她以为是刀具什么的。
“也真是,做个摄政王可真不容易,皇叔,这是怕人家行刺吗?晚上睡觉还带着刀具。”
凤染青替摄政王更衣,潜意识里自然先想着将刀具取出来,所以伸手握住,要往外抽。
不对,手感不对。
手感不像是刀柄,那东西圆圆的,烫烫的,握住的时候,她冰凉的手心都被烫得灸手。
意识到不对。
这时候不得不睁开眼睛,一探究竟。
“啊!”
这一看,她浑身都滚烫了,恨不得剁了自个的手。
咳,咳,咳,不是传说,王爷那东西没有用处的吗?为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澎湃?入眼所及,皇叔的衣袍半敞着,胸肌完美,人鱼线清晰,顺着一路光洁的麦色往下,隔着布料,一顶高高的帐篷骄傲的撑起。
或许是房间幽暗的灯火,将皇叔祼露的部分,照得微微泛光,弥漫着诱人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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