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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夏洛克又观察出了什么,直直的走向其中一件休息室,猛地推开门,确认没有凶手后,一寸寸扫视休息室的工具台和化妆桌。
按照容器大小形状严格归类的化妆品,摆放整齐的木工刻刀,锉刀。
夏洛克眼神中闪过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,却傲娇地绷直唇线,语调还是那样的嫌弃:“比起苏格兰场那些金鱼,很显然你至少已经是哺乳类了。”
中间的停顿可能都没有两秒,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分享自己的发现:“滑轮的轻微不匹配——手工制作。
绳子磨损严重,有少量皮屑——最近被使用,三天之内,绑人。
显然这就是我们亲爱的木偶师的休息室。
没有明显拖拽痕迹,周围事物整齐,不是匆忙逃跑,有充分准备。
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回来的……”
顾愠递过一份放在化妆桌边上的剧本,开口的抱住傲娇夏怼怼古典交响乐的严谨和规则性,显然很对夏洛克的胃口。
走出音乐厅的时候,语气都没了往日的锋利:“这附近有一家餐厅,味道还不错,顺路一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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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