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刺激,或许会更频繁、病情更严重。 又问她是否了解病人的既往用药、过敏史等等。 她一无所知。 他们好似爱了一生,辗转纠缠、跌宕起伏,可真正相处的时间其实很短。心已经靠得无限近,对彼此生活细节的了解却浮于表面。 男人还在输液,不清楚药物过敏情况,医生先用了平衡盐溶液。 疼痛仍未缓解,龚晏承皮肤上浮起一层细细的汗,睡也睡不安稳,眉头始终蹙着。 苏然用手背抚了抚他的脸,又取来纸巾轻轻替他沾掉汗水,然后来到窗边,拨通了龚晏娅的电话。 龚晏娅是有些吃惊的。她没想过苏然会主动联系。那种吃惊,显然远超她听闻哥哥住院。 明白苏然的来电意图,她简单说了自己了解的情况。对龚晏承的病情,却仿佛毫不在意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