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错,薛子期非甘于人下之相。虽然他有能力,可你这样毫无顾忌的放权给他,犹如在卧榻之侧安置猛虎,如今既已借他手除掉安王,何不再借安王之死除了他?” 话音落下,满室皆静。 近乎凝滞的氛围之中,沈燃一点一点喝干了茶杯里的茶,而后看着沈漓,温言笑道:“皇叔,你还不了解子期,如果你真的了解他,就会知道......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。” 沈漓微微扬了扬眉。然而他刚要说话,就听沈燃继续道: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他真的对皇位有想法又如何?难道朝中其他人就半点也没有?难道安王没有?诚王没有?非是不想,而是不能。” “人人口称万岁,也没见真有谁能千秋万代。无论是这天下还是皇位,皆是能者居之,朕若是有本事,别人的想法再多也没用,可朕若没本事能坐的住,自愿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