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是那样明显。 他像一条死鱼一样艰难地呼吸着,“你……要去哪儿?” 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 裴颢执拗地看着我,不知道从何生出的力气,他竟抓住了我的手腕,又问了一遍,“你要去哪儿?能不能……别走?” 我疑惑地皱了皱眉。 按照裴颢的性格,知道了是我把他害成这个样子,应该恨不得生吞了我才对。 “眠眠,别走。” 这一回,裴颢的声音更清晰了,他几乎像个乞丐一样在乞求我。 我甩开了他的手,“裴颢,你是不是疯了?” “我对不起你和安安,至少现在,你能不能别丢下我。”裴颢彻底丢掉了尊严,在我面前低下了头颅。 可是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? “眠眠,我是真的爱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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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,他袖纳乾坤天下,谋一旨姻契,只为金戈征伐。她知,他染尽半壁河山,许一世执手,不过一场笑话。她知,九重帘栊之后,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。君兮君亦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