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惊到了。 本来他们想的都是黑棋尖,白棋长,黑棋挖,白棋挡,结果黑棋这里没有尖,而是突兀一手大跳,顿时打断了所有人的思... 车子驶出怒江峡谷,沿途的山势逐渐平缓,红土裸露的坡地被成片的油菜花田取代。阳光斜照在金黄的花海上,泛起一层流动的光晕。我靠在车窗边,手里仍攥着普路那封信,信纸边缘已被汗水微微浸软。沈砚之坐在副驾,闭目养神,手指却始终搭在背包外侧??那副围棋盘还在,仿佛成了我们之间某种无声的契约。 “你说他以后真能飞出去吗?”我忽然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。 沈砚之没睁眼,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:“他已经起飞了。只是别人还没看见。” 我低头翻开《第十八本》日记的复印件,那是临走前普路悄悄塞给我的。最后一页写着: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