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明的手又死死扣着林悠然冰凉得像寒玉一般的手。他们被固定在机器人粗糙的底盘上,随着它在腐朽生锈的管道里缓慢而艰难地蠕动,每一次颠簸都让剧痛像潮水般涌来。 林悠然的身体像一块没有生命的重物,瘫软着,只有微弱的颤抖显示她还活着。肺部的剧痛让顾明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碎玻璃,胸腔里传来撕裂的绞痛,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。后颈的碳化接口不住地灼痛,散发着蛋白质烧焦的可怕气味,提醒着他失去能力的绝望和身体濒临崩溃的现实。汗水混着血迹模糊了他的视线,但他咬紧牙关,不让自己发出呻吟。他感觉到林悠然冰凉的手在他掌心,那微弱的温度是他唯一的锚点。 空气中弥漫着陈旧、腐朽和不知名黏液的混合气味,令人作呕。管道壁布满了厚重的锈迹和湿滑的黏液,仿佛通往地底深处的某种生物的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