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陛下一定在等着你去见他。”谢知月对齐景暄提醒。 齐景暄这次没犹豫,孤身一人前去求见齐叡。 讲真,解释的话,他一句都想不到,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父皇开口。 室内,地龙将整个屋子焙得暖烘烘的,暖意氤氲如春,却掩盖不去倚靠在雕花木窗旁的人容颜的衰败疲态。 齐景暄就端跪在他身前,只道了声:“儿臣请父皇安,愿父皇龙体万安。” “万安?”齐叡低低的轻嘲了声,“你一声不吭的跑到冀州的这些日子里,朕寝食难安。” 齐景暄形容惭愧,“儿臣有罪,愧对父皇教养。” “朕年少时过于隐忍,活得憋屈又窝囊,朕的父亲没有给朕的,朕加倍给了你,把你养得性格骄纵无法无天,造就你的谋逆之过,是朕的过错。养不教父之过,你谋逆,朕的错。” “你没错,起来吧。” 齐叡默然良久,眼底似有波澜翻涌,又归于沉寂。 齐景暄抬起头,撞入眼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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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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