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未免太过刻意。 “宋初尧,你骗得了凌珩,却瞒不过我!” 凌楚渊低声呢喃,指尖微微收紧。 一定是有啥难言之隐,才逼得她不得不做出这等抉择。 夜色浓重,四野寂静无声。 凌楚渊伫立在风中,眉头越锁越紧。 他知道她就是这样的性子。 从来不会轻易示弱,更不会主动寻求庇护。 更何况,在她心里,根本还没真正原谅他。 可知道归知道,他心里还是空落落的。 对了! 那支断掉的笔! 凌楚渊猛地反应过来。 他一把拉紧缰绳,朝着小院疾驰而去。 等他赶到时,已顾不上皇子的身份,翻身下马,蹲在地上慌张翻找。 枯草间、石缝里,他一寸一寸摸索,却始终不见那支断裂毛笔的踪影。 一瞬间,他心头一沉。 可突然间,脑海中忽然浮现她临别时那一瞬的动作。 指尖轻弹,似将什么东西滑入袖口。 再联想到她平日习惯用左手指尖摩挲袖袋的小动作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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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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