靥如花的女子,两个人四双手合在中间的门缝上,像是要一起打开墓门欢迎到访的贵客。 看着她们脸上粉彩斑驳的笑容,杜玉书不寒而栗了一下。她上前推开墓门。 沉重门扇缓缓打开,一片死寂。里头仍然是遍地金灿灿的陪葬品。杜玉书皱了下眉头,“越斐然,你觉不觉得这一路太顺了?” 越斐然:“深有同感。” 她们虽然不是盗墓贼,但民间传说总归听过些,这种大型墓葬,墓主人势必非富即贵,陪葬品价值连城,为保墓主人身后安宁,墓中不会缺少机关迷阵来吓退盗墓贼。但她们这一路上,什么机关都没碰到。 看来是先前进来的那些人,已经把机关都处理完了。 真奇怪啊,那些人到底什么来头?千辛万苦找到一座连封土都没有的隐蔽大墓,进了墓,处理了机关,甚至一路都到了主墓室,却分文不取?这都不是拿多拿少的问题了,这里陪葬品的数量多得铺了满地,但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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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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