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嗯?” 小鲛人卷翘的睫毛上隐约可见细密的泪珠儿,湿漉漉的泪眼盯着人,全然不见此前的倔模样。 人小嘴儿还轻抿着,瞧得桑念心里一软,也不好再凶人,语气也跟着放软了。 “我只能信你一次。” 完全相信,一次。 因为她只有一条命。 “你要信你自己,没有人能保证结果怎么样。” 龙歪歪愣了愣,许久方才轻喃一声。 “……你比我可靠。” “什么?”微弱的嗓音散进断断续续的水声里,小鲛人尾巴轻晃,桑念在换衣服没听太清。 “没什么。” “换衣服,烤肉去,什么都没有填饱肚子重要。” 小鲛人蓦的一笑,无奈摇了摇头。 “好了。” 刚说完话就好了? 桑念正震惊于小鱼儿穿衣速度之快,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,被门口砰的一声惊的一颤。 转头看去,是一只黑着脸的兽人。 她家的。 “你喝假酒了?出去出去,女孩子洗澡的地方不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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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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