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世事难料,将他送下宝座的,是前两年的车祸。从那之后他一蹶不振,身体也变得羸弱。 如果第一次咳嗽,第一次心悸时他能反应过来,没有自大到以为掌握全局,他或许还可以在轮椅上保持最后的体面。 可失控了,一切都失控了,他的一张嘴起不了任何用处,作为他的妻子,温烟,站着一双笔直的腿,高高在上地俯视他。 这个女人开始不听话,开始反抗且控制他,起初只是言语上的勒令,后面再发展为行动上的限制。 房间里的监控,手机上的定位,故意无视的话语。 他都那么明确表示自己的诉求:我需要的是儿子亲自到面前来和我讲,而不是你我行我素,固执己见。 可她还是当做听不见他的话,是,她是转身去找了,答复他的却还是她。 这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