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进了宫门,才放心离开。 祁让走了几步,想到什么,突然回头叫他:“沈长安,等一下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 沈长安已经上了马,又从马上跳下来,等着祁让走回来,笑着问道:“殿下还有什么吩咐?” 祁让揽着他的肩往旁边走了几步,和他小声耳语道:“晚余阿娘是江连海的外室,这件事目前无人知晓,但我担心江晚棠今日会有所怀疑...... 雨丝斜织,宫檐滴水如断线珠帘。程砚跪在紫宸殿前,青砖沁寒,湿意顺着膝头爬进衣袍。他低垂着头,余光却始终锁住那道垂帘之后的明黄身影??佑安帝未动,手中铜钱轻轻一转,落在案上发出清脆一响。 “《观星录》?”皇帝终于开口,声音年轻却沉稳,“你父程崇明曾是监星司九人之一,为何此书残卷迟至今日才现?” 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