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年了,还是一点都没变! “父亲……父亲!不要啊!”瘫坐在地的宋砚声如遭五雷轰顶,瞬间从呆滞中惊醒,连滚爬爬地扑向宋鹤年,涕泪横流,抱住老人的腿哀嚎道,“我知道错了!儿子知道错了!求求您,别赶我出家门!我不能被除名啊父亲!” 然而,宋老爷子只是用那根紫檀木拐杖,坚定而缓慢地格开了儿子的手,眼神冰冷,没...... 夜风穿城,卷起檐角铃声,十九音律如细雨洒落街巷。那支无人听过的曲调在城墙之上缓缓流淌,沈昭的笛声不疾不徐,仿佛将整座疏勒城纳入怀中轻抚。阿箬闭目聆听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一卷泛黄的《正声谱》手稿??那是她与沈昭合撰的最后一章,尚未公之于众。 “你给这曲子起名字了吗?”她轻问。 “没有。”他收笛入袖,望向远方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