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回得格外晚。收回目光,昭冥复转头问道:“今日如何?” 玉壶摇了摇头,昭冥已起身上前,为她斟茶。 屋内气息略微湿热,似乎积着一层薄薄的闷意。玉壶径直在窗前落座,感受到丝丝夏夜凉风拂面,有温热茶水入喉,方觉倦意上涌。 这几日昭冥并未陪在玉壶身边,而是在道泽山各处搜寻兵符线索,只是两人都未有什么收获。 “我倒得了件别的,”昭冥自怀中取出件布绢包裹的物什,摊开推向玉壶,“每日午后皆有信使向行宫传递京中信件,今日查探行驿时,恰巧截下这个。” 赫然是一支回声筒,却非他们惯用的制式。 “行驿?” 玉壶挑眉,拾起木筒端详。外壳平平无奇,不过是常见木质圆筒,并无什痕迹或记号。 “那信鸽不与其他信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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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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