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马。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想也知道,这些个女眷吓得不轻,需要些安慰。 他这老头子,就勉为其难给将军制造一点表现机会吧! 姜令芷靠着车厢,此刻还有点回不过神来。 萧景弋将两条腿放好,然后身后揽住她的腰,将她一把带坐在他腿上。 姜令芷一愣,忙道:“夫君,我自己坐着就好,别压着你的腿。” 萧景弋一本正经说:“不碍事,它没有知觉,你压一压,说不好它还好得快些。” “?”姜令芷疑惑地看着他,什么奇怪的道理。 “你忘了,”萧景弋说,“你从前就总是这样压着我,我才醒得很快。” 姜令芷:“” 姜令芷脸红了:“青天白日的,你胡说这些做什么?” 她本来心情有些沉重的,但被萧景弋这么一打岔,倒是有些顾不上回想方才席面上的事了,只觉得他不知羞。 萧景弋微微挑眉,啧了一声,轻轻贴着她的耳边:“做都做了,还不让说了?”...
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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