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高挺鼻梁的阴影。 已经七天了,她被关在这个装饰奢华的房间里,却始终没有等来预想中的处决。 “他们到底在等什么?“她喃喃自语,声音嘶哑。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脖颈,那里曾经佩戴着象征吉尔克斯坦王权的红宝石项链。 门外传来脚步声,夏姆娜立刻挺直了脊背。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心跳加速,但进来的只是那个沉默的女仆,手里端着银质托盘。 “放下就滚出去!“夏姆娜冷冷地说,甚至没有看对方一眼。女仆恭敬地行礼后退了出去,留下晚餐和一壶冒着热气的红茶。 夏姆娜盯着那壶茶,突然暴怒地掀翻了托盘。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。 “别再假装仁慈了!“夏姆娜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,“要杀就杀!赶快杀了我!!” 没有人回应她的愤怒。夏姆娜喘着粗气,跌坐在扶手椅上。 她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——这双曾经签署过无数军事命令的手,如今连一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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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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