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说完那些,心疼从每个毛孔里渗出来。 等她哭累了,他才轻声问:“从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吧, 快天亮了, 饿不饿?吃点东西? “想吃什么? “你喜欢的吃的都摆在餐桌上, 抱你出去, 好不好?” 景栩说话一向温柔,此刻更是小心翼翼地怕打扰到她, 温柔更甚。 温夏神情呆滞, 眨眨眼。 原来已经快要天亮了吗? 她在这里逃避了这么久了啊…… 她视线像是定格在景栩身上,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。 好半晌, 她忽然抬手, 指尖一寸一寸描着景栩的五官。 这是她第一次“画太阳”。 小学时的美术课,同学们稚嫩的画上总缺乏不了“太阳公公”的元素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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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,他袖纳乾坤天下,谋一旨姻契,只为金戈征伐。她知,他染尽半壁河山,许一世执手,不过一场笑话。她知,九重帘栊之后,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。君兮君亦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