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头。 “我用硬度计测过了,这东西太硬了,没办法进行切割,我想让虫神配合我,调剂一种能侵蚀它的酸。”杜罗肯一边... 雪后的清晨,空气清冽如刀。南境村的屋顶覆着薄霜,炊烟升起时被风扯成细丝,飘向那棵参天的思想之树。小禾抱着弃婴回到纪念馆已有三日,孩子不哭不闹,只是睁着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,仿佛能看透人心最隐秘的角落。他不吃也不睡,体温却始终恒定,皮肤下偶尔浮现出微弱的银灰色脉动,如同地下菌丝网络在缓缓呼吸。 林小满的孙子从北绿洲赶来了。他背着新研发的“静默共振仪”,仪器外壳上还残留着火盆灼烧过的痕迹??那是当年他当众焚毁信籽耳坠时留下的印记。他蹲在婴儿面前,将探针轻轻贴于其额心,屏幕却只显示一片空白。“不是没有信号,”他低声说,“是信号太完整了,超出了...